李曉軍是我們中國國家畫院優(yōu)秀的書法家和花鳥畫家。
他的畫,走的是傳統(tǒng)大寫意路子,出于吳昌碩、齊白石,但卻顯出了他賦予當代審美的、蓬勃向上的氣息,自成一家面貌。
大家都知道吳昌碩、齊白石繪畫風貌的形成,是由于他們有著深厚的書法和篆刻藝術修養(yǎng),以書入畫、畫外求書,形成了吳昌碩的渾沌豪邁。齊白石樸純而精妙的畫風。我想這就是因為本質上“書畫同源的緣故”。
“書畫同源”是中國團統(tǒng)書畫理論中的一個重要觀點?!昂訄D洛書”作為一個概念,著名處在《易傳·系辭》中,有:“河出圖,洛出書,圣人則之”?!昂訄D洛書”是以黑點或白點為元素,以一定的排列方式構成多項的組合,在整體上排列成矩陣的兩幅圖式。在此權且作為原始書畫同源說的依據(jù)。唐代張彥遠《歷代名畫記·敘畫之源流》中說,“頡有四目,仰觀垂象。因儷鳥龜之跡,遂定書字之形,造化不能藏其秘,故天雨粟;靈怪不能遁其形,故鬼夜哭。是時也,書畫同體而未分,象制肇始而猶略。無以傳其意,故有書;無以見其形,故有畫。”于是可知,書畫同源一方面是指中國文字與繪畫在起源上有相通之處;一方面是指書法與繪畫在表現(xiàn)技法與形式,對筆墨的物理性運用和精神性擷取上有共同的規(guī)律性可尋,而“筆墨”說,又成為有宋以來文人畫興起的重要理論。
另外,從歷史遺留的實物上,我們可以看到殷商甲骨文,先秦古籀文、大篆等通行于其時代的書法,在架構上頗富有圖畫的形式和味道。我想李曉軍是深通其中道理的。
李曉軍書法創(chuàng)作獲得過全國大獎。所以看他的花鳥畫創(chuàng)作,書法用筆一直貫穿其中。在一些學術場合中,他屢次提出書畫雙修和書畫與人互修的理念。他認為中國畫是人格化的共同體,要使繪畫和人接近于本真,就要以人生與之相互修煉,使心跡在與書畫的互修中自然地流露出來,進而升華到物我同一的境界,使大千世界個體的“我”以一種自然的人格本真特征從作品中顯現(xiàn)出來。李曉軍的認知角度是富有當代性的。所以說,李曉軍的大寫意花鳥畫,有著逸筆草草傳神寫意和渾厚莊重的面貌,體現(xiàn)了典型的中國文人繪畫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