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威曾在中央美院研究生課程班從師趙寧安學習花鳥。她的花鳥畫常以寫意的筆法放筆直書,蒼勁有力,氣勢貫通,已具個人面貌。但她仍不滿足再一個方向上的努力,又在嘗試開辟新的路向,她近幾年創(chuàng)作的《風情》系列和《幽夢》系列就是在尋求一種新的圖式結(jié)構(gòu)和表現(xiàn)意涵。
她在畫中大膽借用來自民間或戲曲中的視覺符號,和水墨畫的常用技法糅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很獨特的畫面效果。在《風情》系列中,那些來自拉美地區(qū)的優(yōu)美的民間工藝和民間雕刻,通過筆墨語言的轉(zhuǎn)換,既顯現(xiàn)出一種特異的異國情調(diào),又顯示出不同文化之間的相通與相容,從而將這些不同地域的文化符號很自然地統(tǒng)一到水墨畫的特有趣味中來。
它所造成的那種新異的畫面感覺是任何傳統(tǒng)題材的水墨畫所不可能具備的。因為一個地區(qū)、一個民族的民間藝術(shù)多是在長期封閉的狀態(tài)卜形成的,同時也是最具地區(qū)特點和民族特性的。因此,當畫家將一個異域符號引入她的畫面時,不僅表達了她融匯世界不同文化的美好愿望,而且她畫中的那種新異之感也便油然而生。
另一個系列作品《幽夢》所借用的是我們本民族戲曲藝術(shù)中的一個視覺符號——臉譜。將臉譜作抽象化的處理,融入到山水畫的畫面結(jié)構(gòu)之中,是一個很大膽的嘗試。臉譜在戲曲中是為夸張和強化不同的人物性格類型,從而在人的視覺上造成很深的印象。當畫家借用到以山水畫為基調(diào)的畫面中時,臉譜作為人的符號和山水的并置所產(chǎn)生的效果是特異的,畫家的主觀意圖是想表現(xiàn)“山與人相通,人與靈相通”的天人合一的自然觀以及“人生如夢如戲”的感嘆,但顯示在畫面上的卻是山與人同時分割和解構(gòu)。細看局部,有山有水,有臉譜的細節(jié),但畫面在整體上卻被抽象化、陌生化,這種“抽象”和“陌生”同樣造成了一種新異的畫面感覺,也是這兩組作品在新的方向上所取得的共同成果,這種探索的精神和對新異感的追求無疑是一個畫家成長過程是最為重要的品質(zhì)。在當代水墨畫中,司空見慣、千篇—律的畫太多,很少能喚起人們興趣和關(guān)注,從這個層面看,馬威的探索與追求就更顯出它的價值和意義.
文章摘自互聯(lián)網(wǎng) 文-賈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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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2日